【但是……】
系统还想再说，却被白霈打断。
窗外幽幽月光，显得她脸分外白皙，又像带了一丝落寞，“还是你能看穿人心，知道江尔澄心里的想法？”
系统低着头，不发一语，最后消失了。
她说得对，或许人类的感情-事，它一个人工智能根本不应该掺和。
白霈想着江尔澄的事，结果第二天起晚了，将近九点才匆匆到公司。
刚回到秘书室，她就察觉大家的视线不对劲，不但有意无意往她这边扫，还窃窃私语什么。
有个与她比较熟的同事匆匆将她拉到一边，压低声音道：“白霈，你和江总怎么回事？因为那个视频网上都闹疯了！”
白霈听见江尔澄的名字，心脏不由得漏跳一拍，尔后眉头轻蹙，有股不好的预感，“什么视频？”
“你不知道吗？”那同事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，打开某个页面后塞到她手里，“就是这个视频！”
视频中是两个女人，在一个类似茶水间的地方里忘情拥吻，四周没有其他人，似乎是在偷偷摸摸的偷-情。
直到头发比较长的那个女人松开怀抱，视频中才能看清她的脸。
那美丽无瑕的脸庞，玲珑有致的身材，正是江尔澄。而是和她激情拥吻的女人，赫然就是她自己。
白霈呼吸一窒，这和江尔澄在茶水间亲她的场景一模一样，握着手机的手不禁微微颤抖。
那同事见她表情不对劲，也惊得咽了下口水，“这个视频……不会是真的吧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白霈呼了口气，很快找回理智，冷淡地把手机还给他。
她在皇城集团工作这么久，很肯定茶水间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。如果这段视频是真的，又被霍擎天掌握在手上，早就应该以此作为要挟不准江尔澄和印然合作才对，怎么会现在才拿出来。
无论怎么看这段视频都像昨天才出现的，目的是为了损坏江尔澄的名声。
前阵子霍擎天带其他女人出席宴会的事闹得挺大，江尔澄站在受害者的角度自然容易获得大众支持，连带江华集团营业额涨了不少。
如果江尔澄也被爆出劈腿或者和霍擎天各玩各的这种传闻，大众必定会对她捏造受害者身份倍加反感，从而令江华集团形象受损。
这么一来，获利最大的就是霍擎天。不但摆脱渣男身份，绿洁科技的合作案说不定也会受影响，重回他的掌中。
白霈匆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，正想打电话给江尔澄，就瞧见她从外面回来，眼底有一圈淡淡的青痕，后面还跟了几个公司高层。每个神色严峻，不知道在低声交谈什么。
看样子，她也知道了那个视频。
白霈正想跟上去和她一起商量，最后进办公室的那个男人关上了门，把她阻挡在门外。
一道门，隔开了两个人，也隔开了两份无法倾诉的感情。
白霈知道她现在肯定忙得很，何况她能猜到的答案江尔澄也能猜到，就算进去总裁办公室，她也帮不上什么忙。而且公司里有这么多人看着，她还是和江尔澄保持距离比较好吧。
房间里，各位高层为这件事的处理方式争论不休，有的说出律师函，有的说应该冷处理。
坐在老板椅上的江尔澄神色晦暗，盯着电话若有所思。
良久，在他们的吵闹声，江尔澄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霍擎天。
“喂？”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，藏不住的春风得意。
“视频是你的捏造的吧？”江尔澄的声音很冷，还带了几分锐利。
高层们纷纷一愣，然后争前恐后地贴近电话，想知道另一头的人是谁。
霍擎天不以为然，“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事实。”
“你是想学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？以为这样就可以搞垮我们抢回绿洁的合作案吗？”
“这就不劳江总你操心了，我劝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从那群豺狼虎豹手中保住你的总裁职位吧。”霍擎天简直觉得透心凉，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，不等她再说一句，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高层们面面相觑，谁都没想到霍擎天竟是个心狠手辣的卑鄙小人，为了报复江尔澄竟不惜使出这种手段，还好总裁早就准备退婚了。
江尔澄紧紧握着电话，眼里燃烧着盛怒的火焰，又打一次给霍擎天，“有空搞这些小动作，我劝你还是多关系自己。你想和我斗，我不介意，尽管看看最后鹿死谁手！”
电话那头传来断线的忙音，霍擎天没听她把话说完就挂掉了。
把电话放回去，江尔澄眼里露出暴戾的狠意，平日的温柔气质全然甩到一边。
她不介意霍擎天使卑鄙手段，商场本来就尔虞我诈，从当上总裁那天起，她找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。但她绝对不能原谅霍擎天把白霈扯进这些事情里来！
江尔澄沉思两秒，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，“喂？我是江尔澄……”
另一边，白霈装作若无其事回到座位上继续工作，四周却不断投来探究的异样目光，都被她视若无睹。
没过一会，井行言忽然领着一众董事会成员来到现场，气势汹汹地要找江尔澄。
白霈心知大事不好，顾不上避险连忙带电话给电话告知江尔澄。
江尔澄现在忙着处理那个视频已经焦头烂额，白霈本意是想让她避开一下这群老头，免得又要被他们说教一顿。
没想到江尔澄就这么大摇大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，甚至特意走到他们面前。
不知道是哪个老头先叫嚣起来，“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？！我们公司的脸都被你丢光了！”
老头子们看不起霍擎天想当凤凰男，更看不起江尔澄竟然喜欢一个女人。在商界赫赫有名的江华集团，现任总裁不但出轨还喜欢一个女人，他们的老脸往哪搁？出门遇见熟人都得绕路走！
江尔澄默不作声，带头的井行言倒是闭了闭眼，叹了声气，“尔澄，我之前就跟你说过，那个秘书……”
瞧见她眼中那一抹倔强，井行言又停下了话，说出这次他们的来意，“我们董事会希望，你可以就这件事引咎辞职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 今晚又要去验核酸，来不及双更了，明天我一定补上！【黄豆头流泪
